瘸着腿向四处捡了块木枝,她又将外裙撕成布条,将木枝绑在了腿上。
那下人的裙子质量太好,月牙儿使劲撕了几次,手中酸软就是没撕开,最后还是使了吃奶的劲,用石块划开的。
站起身来,走了几步,觉得没事,她又跳了几下,直疼的她一缩。
这时候,她道要庆幸起这严寒的天气了,她全身都冻的麻木了,疼痛也就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再一次,开始攀爬。
四肢好似再多一点疼痛就要报废了一般,喉头的血腥气越发的上涌,紧牙牙关,但呼吸却越发难过,好似一架破旧的机器,喘出“呼呼”的声音。
身体不堪重负。
凭着心里那股莫名的劲,当月牙儿触碰到山顶那粗糙寒冷的土地时,她心中升起的一股征服后的喜悦。
真的,一步也走不动了。
月牙儿觉得再叫她抬一根手指都做不到了。
雪峰之顶,那湖泊宛若一块雪中的琥珀,月光照映下,冰面折射出美丽的光,以此为背景,一大片浅色的雪蕊花此刻缓缓绽放了,似是在冰面上做无声的舞蹈,轻柔婉转。
只有在天寒地冻中,才能生出这样冰清玉洁的花。
每一片花瓣都是那样的对称均匀,每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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