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的女人,眸中非但没有碧荷所期待的怜惜,反而还带着一丝厌恶和毒辣。
谢令从察觉到萧琞的情绪,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轻叹了口气,慢慢从榻上站了起来,走到碧荷面前。
她站得笔直,脚上穿了一双红色的绣花鞋,上面点缀着些许莹白的不掺丝毫杂质的珍珠,耀眼的紧。
谢令从慢慢蹲下身子,拿着一旁的丝帕,轻轻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她动作轻柔中带着小心翼翼,好似在担心有什么脏东西弄脏了她的手一般,她轻笑出声:“刚刚那杯水,烫吗?”
碧荷被迫抬起头,泪水朦胧的看着她,忽地感到心中一阵恐慌,她下意识地瞥向萧琞,却见他垂着眼眸,眼中一闪而过的寒意。
她颤颤巍巍地道:“烫、烫。”
谢令从笑得越发温和,说出来的话确实让她吓破了胆:
“明知道那水烫,还呈给本宫,你安得,这是什么心?”
她日常用的东西,无一不精。喝的茶水,稍微烫一些不行,稍微冷一些也不行。
碧荷一愣,而后脸色霎时就白了。
她是有些小心机小聪明,但也只是一个普通人。
谋害公主,那可是诛九族的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