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常常往来走动,一起活到长命百岁,好不好?”他握着谢知真的手,郑重承诺。
谢知真本来也没指望他有多大出息,只求一个平安,听见他这样说了,噙着泪道:“此话当真?”
“当真!”谢知方用指腹蹭去她眼角的残泪,又勾了勾她的小指,“我以后若再做错事,姐姐直说便是了,实在不成拿鞭子抽我,你的话我总是听的,只不要再哭了,你这一哭,我的心口都是疼的。”
谢知真被他哄转,破涕为笑,却叮嘱道:“我知道平福打小儿跟着你,你已经使惯了,但他撺掇你做下这样的事,实在不该,且罚他去庄子上住个两年好好反省自身,待心性定下,再召回来不迟。”
谢知方知道她全是为自己好,立时应了,又听她道:“这件事天知地知,从此你我都得烂在心里,再不能提起,若父亲有所察觉,恐怕难以收场。”
“姐姐放心,我知道利害。”谢知方走到门边要了盆热水,亲自绞帕子服侍姐姐洗脸,旧事重提,“姐姐,今夜容我歇在这里,成不成?我有许多话想和姐姐说。”
谢知真自然应允,唤小厮去前院取谢知方的换洗衣裳,正打算往西次间走,却被谢知方拉住。
“姐姐别急着走。”他用了点儿力气,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