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放得开,却无法与她谈论朝中时局、同僚往来交际与教养儿女之事。
更不用提,谢知真眼看着出落得亭亭玉立,女儿家说亲,前前后后怎么也要两三年,其中琐碎之事更是不知凡几,没个妇人主事,到底不大方便。
却不知谢知方之所以提出此事,顾虑的也是同一件事。
高门选妇,规矩繁多,讲究的是“丧母长女不娶”,因这类人家的女儿缺乏教养,难担中馈之责。
齐国侯府权势滔天,鲜花着锦,齐清程又是长房长孙,挑选婚配对象的门槛更是苛刻,若是他能为父亲寻一勋贵人家出身的女子做续弦,姐姐在这方面的短处便可以补上,教人再不敢轻慢非议。
左右谢韬已经被他下了断子绝孙药,继母嫁进来之后,外可以约束父亲,不再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屋子里拉,内可以持家理事,帮姐姐分忧解劳,往后又生不出什么弟弟妹妹来,无异于稳赚不赔的划算买卖。
谢知真答道:“这是我们的肺腑之言,还望父亲应允。”
她考虑的却不是自身,而是担忧父亲晚景凄凉,再加上她出嫁之后,弟弟的婚事和妹妹的教养到底需要有人操持,若是任由婢女姨娘祸乱后院,到底不像个样子。
谢韬大悦,连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