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着,心想皇帝果真是乏累了啊,浑身都僵硬成这样了,再走几天岂不是要痉挛?旗人爷们儿没有这样的,想来皇帝是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真是没出息。
祁果新暗暗撇了撇嘴。
皇帝闭眼不言声,艰难地忍耐着这股莫名的不适,邪火在体内窜来窜去,最终从四面八方汇聚到下腹处,“腾”的升起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焰。
苏德顺对皇帝的一举一动都再熟悉不过了,晓得此时那无波无澜的神情下是何等的澎湃痛苦。苏德顺想来想去,想明白了,一定是主子娘娘下手没轻没重,万岁爷碍着脸面不好发火。
这位是主子娘娘,再借给苏德顺八个胆子,他不敢说主子娘娘谋害圣躬。苏德顺慢慢的,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外挪,盘算着先把御医召来,在帐外候着,待主子娘娘一走就赶紧替万岁爷请脉。
祁果新也觉得不对啊,她在家时常常给福晋捏肩背,不是这样事儿的啊,皇帝怎么还越揉越紧绷了呢?
她的手越来越往下,在就快要按到后腰时,皇帝突然愤起,猛地扫开她的手,高声道:“不必了!”
皇帝起身理理下裳。他的理智很清明,皇后不是低位嫔妃,不该做这些来讨他欢心,但心却不听控制的略生欣喜。一怒一喜之间,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