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着问道:“那照您看……奴才是说,还是不说?”
皇帝拿眼睖她,民间俗语都出来了,“别想掉腰子,你有什么事想瞒着朕?”
祁果新哑口无言,怎么就成她想欺君了呢!狗德行,到底是谁在胡搅蛮缠?视线无意中瞄到皇帝腰帏的五色云,祁果新猛然大彻大悟了,皇帝是不是那什么火没发出去,所以憋得慌?七河不在,牌子没法翻了,祁果新神情一片了亮,“万岁爷,要不奴才传个主儿来伺候您?”
皇帝恨得牙根儿痒,知道他存了火气,她不说自个儿加把劲,偏得传旁人来?善妒如皇后,皇帝根本不用想,就知道她葫芦里没卖好药,皇帝冷笑着问:“你又想祸害谁?”
“侍寝怎么能说是祸害哪?万岁爷,您把自个儿说的……”祁果新讪笑着抖抖肩,不说话了。
皇帝一刹那气滞胸口,血瘀脑中,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怒吼道:“传!即刻就传!”
皇帝决定了,他马上就对别的女人嘘寒问暖,让皇后杵在眼窝子里看着,不错眼珠地盯着看,看看能不能把皇后给气死。气死了最好,皇陵也不让入,就地掩埋,下一任皇后,他一定要换一个听话的。
祁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