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是怎么一回事?要不要紧?”
“谢皇太后体恤,奴才身子不碍的,就是……”就是被您的好儿子给气撅过去了!不过这种话怎么好意思当面说,祁果新眼里含着阴恻恻的笑意看了皇帝一眼,意思很明确:你闯的祸,你自己解释。
皇帝轻易不放过每一个坑害皇后的机会,哂然答:“皇后让儿子看臭大姐,儿子不屑瞧那玩意儿,就给皇后气着了。”
太后愣了一愣,“臭大姐儿?这都什么跟什么?”
皇帝能随意呲哒祁果新,祁果新却不敢在太后眼前明着说皇帝半句不是。
祁果新朝皇帝大度一笑,眼波款款会说话:“我气量大,等会子再跟您计较。”
皇帝眼光一暗,阴沉得惊人。
祁果新假装没瞧见,专注地盯着太后,将昨夜的事情缓缓道来:“奴才昨儿瞧见一只流萤,万岁爷不信,说奴才蒙人,还说入秋了只有臭大姐儿。奴才思来想去,既然主子爷都这么说了,那定然是奴才眼花看错了。”
言下之意呢?皇帝霸道不讲理呗!
太后听明白了,是小俩口斗嘴儿呢。
不论怎么的,都不会说是皇帝的不是,当然也不能拂了皇后的面子,太后拉过祁果新的手,“皇后,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