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儿,“皇帝要是不忙也一道来,八角鼓对咱们意义不一般,不能忘。”
皇帝当然不会扫太后的兴,应下了。
又说了会子话,苏德顺进来说外头都预备停当了,只待万岁爷一声令下。
太后说先回去了,让皇后准备准备好出发。
皇帝起身送太后离开,不一会儿又从帐外进来了,话里冷硬得跟严刑拷问似的,“你会八角鼓?谁教你的?”
似乎自觉折返回来的举动有些不自在,皇帝搬出惯常的帝王威势,一脸严肃,“朕怎么没听额尔赫提过?”
祁果新想:皇帝的说法未免也太过鸡蛋里挑骨头了,难不成祁公爷会一本正经的往奏摺里写:“奴才额尔赫启:闺女果新,会击小鼓。”
不过什么理由都无所谓,祁果新正等着皇帝开口问呢,笑欣欣的,设下了套等皇帝往里钻,“回万岁爷,奴才的八角鼓常年疏于练习,只可供奴才自娱,登不得大雅之堂。万岁爷赏面儿要听的话,奴才只能献丑,敬献一支七弦琴音了。”
什么都不会,那她方才在太后面前瞎显摆什么?皇帝龙颜不悦了,“朕只能听弹琴?听不得八角鼓?”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