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愿意见谁,谁也没可奈何。祁果新为难地指一指侧后跪着的榜嘎,“我也不能就让榜嘎这么跪着顶大缸啊。这么的罢,待会儿等后来的到了,我去求求皇太后,皇太后最是慈悲,她一出面儿,万岁爷就是不放也得放人了。”
苏德顺虾下了腰,“皇后主子,您今儿不用上皇太后主子那儿请安啦。”太后嫔妃都上行宫住一夜,随行大臣带着家眷也在行宫附近驻扎。
祁果新惊了,“那这儿,今夜就万岁爷跟我?”
太绝望了,整整一晚,就剩她和那位讨狗嫌的皇帝大眼对小眼儿。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皇帝不见祁果新,又偏偏要罚榜嘎,就是特意罚给她看的,知道她不会放任不管,想让她卯足了劲儿去求他。
祁果新走到帐前,该行的礼规规矩矩行了,隔着帐帘扯嗓子,“万岁爷,奴才来给您请安啦!”
苏德顺进去了,又苦着脸出来,“皇后主子,您回帐里先歇着,进口吃的罢。”
皇帝不是想让她求他吗?不求一下意思意思,好像不大说不过去。祁果新撩开嗓门往里继续喊:“万岁爷,您要真不见奴才,奴才就告退啦!”
门帘一撩,甘松出来了,脸色比方才的苏德顺还要苦,“皇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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