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朕?”
还有救!祁果新眼睛一亮,“有有有!奴才将万岁爷时时戳在眼睛里,刻刻描在心尖儿上……”
皇帝显然是不想再听她妖言惑众,转身就走。
祁果新兔子一般纵起来,紧紧跟在皇帝身后。
皇帝步子迈得大,走得飞快,只留给祁果新一个渐渐远去的背影,和一句听得不甚清明的圣旨。
皇帝好像说的是……带上?
太不可思议了,祁果新搓一把耳朵尖儿,茫然地转头问榜嘎:“万岁爷说什么?”
皇帝还没走太远,榜嘎不敢吱声,耸肩缩脖子指了指地上的合浦南珠。
不是刚还大发雷霆吗?端的是帝心难测啊……
祁果新呆滞地眨巴眨巴眼。
皇帝摆了摆手,不让人跟着,就帝后二人,一前一后穿梭于秋林中。树叶子们已经度过了叶生中的最后一环,有人从旁踏步而行,叶子被步伐带起的轻微声浪一震,缓缓回归大地。
皇帝在一片棕红的叶雨中停住了脚步,“皇后,你真给朕留了?”
说罢转过身来,视线落在她的眼中,满满都是端量。
帝王的眼光是被臣工历练出来的,毒辣得和她不是一个水平。对视是绝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