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紫色的树叉,又如麻绳般又粗又长。
靖璇眨眨眼,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糟了,今日我阿兄过山去进货,也不知回来了没有?”
乐诚怕她着凉,略给自己穿戴好之后,又胡乱的帮她抖落湿掉的头发。
抖着抖着发现这样颇像骑马抖落缰绳一般,不禁笑出声来。 “哈哈,驾!驾!”
得了靖璇好一通软巴掌。
乐诚抓住靖璇的手,在掌心里摩挲着,“真是假精明与真糊涂。今日天气闷热,没想到出门要带伞,还好有大荷叶,免得淋坏了你。”
哪想靖璇根本没听他讲什么,只觉得这人出门几年,乡音都有些变了。
“阿诚,你有两种声音唉,你对我讲话就是沉沉的哑哑的,可是在外面,声音很轻又每句话里都带笑…就像……哦对,登徒浪子。”
乐诚将长长的荷叶茎放在她手里,又将人牵好。
“这就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遇到正经人,就要调.戏。遇到不正经的人,就要阴阳怪气。”
靖璇表情纠结极了,“早知道你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又不爱读书,五行缺火人又带煞气……
你还骗我去月老庙问姻缘,说每个人小时候都要私定终身,定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