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那他也是万万不肯的。
那中年男子见状嗤笑道,“哼,行了,常言道无仇不成父子,你就当没生养过这个女儿就是了。”
又对乐偃说,“少年郎,想想你的前途,毕竟也是个要上京做官的人了,就当你妹子这是在成就你。
还有啊,以后骗人别总拿死鬼阿爷说事……”
乐偃真是有苦难言,他阿父并没有死……
然而那中年男人已没空听他解释了,掸掸身上的脏土,大步流星了走了。
……
云千知道自己这是在做梦,毕竟现实里,家人不可能会把她卖给人贩子。
思维逐渐清晰,她被困在一种悲伤的情绪里无法自拔,她在想,为什么还不醒来,为什么还不醒?
梦里的自己在哭,现实的自己也在哭,她感觉到了泪水的温度,可是她却无法抬手擦一擦眼睛。
这是梦魇。
她不想再梦下去了!忽然之间,她醒了。
当时云千的想法是,嘿呀!居然真就这么醒了,还真是没有一点点防备哈?
睡眼惺忪的捞过枕边的手表,凌晨三点,一个醒来太早,不醒又睡不了多久的尴尬时间。
然后云千就那么毫不犹豫的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