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日夜练着乐器中最复杂的手艺——琵琶,特么又是琵琶!
终于在练成第一首曲子这一日,茶楼老板说了,“二楼雅间有贵客,上去可要好好弹着,让唱就唱上一曲,记得躲在屏风后面,别让客人见了你的脸……你办事我放心。”
“是。”
上了二楼,坐到屏风后,靖璇刚想起手,便听到了前面客人的交谈声。
“黄某奉大王之命,前来请范老为我荆州说项,毕竟自太.祖崩,北魏拓跋嗣再无忌惮,对我黄河南岸发起进攻,司州、青州、兖州和豫州大部均落入北魏之手,此时若兄弟同心,自然可保我刘宋无虞。若是……”
另一人愤而拍案道,“唉!也不知新帝是如何想,司州毛德祖,兖州刘道怜,豫州刘义康,均已使军令快马报急。
新帝却在那时不分轻重,一味的与顾命大臣对着干!那毛德祖已59岁,死守虎牢关长达二百余天,以一孤立之城抵御北魏倾国之力,最终兵败被俘。这叫什么事,这叫什么事?!”
“唉——”
即使那里面的老者,慷慨激昂到几乎吐血,在靖璇看来,却不及那后来的叹气几声。
那是乐诚——
如果轻挑的言语还不能使她确认,那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