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宅邸里的人打成一片,更会哄人,宝儿原先在宅邸里其实是有些寂寞的,自从江麟来了之后,哪怕长青不在,他都有办法让她开开心心的。
江麟嘴甜,但却不是对谁都嘴甜,对宅邸里的那些学生,他的态度不卑不亢,又带着些恰到好处的试探和亲近之意,只要不是太狭隘的性子,都能和他相处得很好,对下人他并不过分亲近,但也不会折辱鄙夷,偶尔施舍些恩惠,让人心里感念。
长青已经不止一次地听宝儿感叹,江麟是个做生意的料子,八面玲珑,好像只要他愿意,可以讨天底下所有人的欢心,完全不像在废弃小院里圈禁了八年的模样。
她的语气里只有感叹,并没有别的意思,甚至带着几分怜爱和无奈,于是长青就笑了,“他确实是个做生意的料子。”
话是这么做,江麟姓江,再如何也不可能去做商贾,商贾乃贱业,就像宝儿爹,当初大发横财,第一反应也是买地置业。
宝儿只要想想江麟的未来就发愁,长青撑在她头顶,抬手给她拢了拢被褥,语气温柔,“儿孙自有儿孙福,船到桥头自然直,多想无益。”
“你这说的什么话。”宝儿嗔怪地瞥他一眼,长青笑了笑,没说话。
春日近夏,睡衫单薄,宝儿伸手给长青拨弄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