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盛不吭气了。
长青笑了笑,说道:“那就没错了,景王爷这些日子除了拜访旧友,就爱在飞鹤楼听小曲儿,昨日回程比平日早上一个时辰,原来这里头还有文章。”
孙朝远一瞬间脸色十分复杂,然而没等他复杂完,外间通报,说是景王府又把宋之清放了,只是人被放出来的时候衣服被扒得一干二净,不仅如此,景王还派了百十来个亲卫直接把人架到闹市口,旁人问起,只说是景王有令。
礼部尚书不算高位,然而也是百姓眼里难以企及的存在,听闻是礼部尚书爱子被扒光了按着给人看,哪怕是大姑娘都得偷着瞧几眼,看看是什么金枝玉叶。
宋之清一没挨打二没挨骂,然而光溜溜被按在闹市街头,被那些下贱的庶民指指点点,他心里把景王千刀万剐,只恨不得立时就死了。
这事内阁不好管,宋正秋只得亲自上门替子求情,景王压根没见他,宋正秋得了人提点,第二次上门的时候把自家儿子这些年强取豪夺来的妾室卖身契都翻了出来,说起来宋之清确实不是个东西,但凡他瞧上的姑娘,即便是良家都能让他折腾成可以随意买卖的贱籍,卖身契拿出来厚厚一叠。
宋正秋老泪纵横,跪在景王府门前把卖身契一张张烧了,景王仍旧闭门不见,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