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能说。其实,换过来讲,也是成立的,最善言事的文官也没他能说,专攻武事的武官也没他能打,常常是,你一条大腿,还拧不过人家一条胳膊。
也无人敢乱,一乱就得挨捶,亦如今年年初,南边的山民动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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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三月二十二那日,入夜,大约就是戌时过点吧,炎山王在永乐巷遭了刺客截杀,生死未卜的消息一经传开,便是全城炸了锅。
那东市上的百姓,如潮涌般,要往那乌衣巷里去,看个究竟。朝中的大人们,不管是敞衣抹怀抱女人的,还是披头散发钻被窝的,也开始纷纷穿衣找鞋,驱车驾马,夜色中出门,要去燕王府探望。
女皇陛下赶到炎山王府时,就已经比这些惊风火扯的朝臣和百姓们,慢了些。
那燕王府的朱漆大门前,全身戎装的护卫,挡成一排,护了大门。眼前却是满满的车马和人群,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暴民起乱,要围攻王府了。
皇甫璎钻出銮驾,见着那光景,便是一阵顿足。
季亭山跑进宫里来报讯时,她本想直接从禁苑草场骑马飞奔而来的。却被红衣拉着更衣,说她一身骑马劲装,汗津津的,如何见得了人;又被卓云拦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