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熠略略转头,垂眸与她对视,眼神中恍如一片冰封荒原,看不出喜怒,突然,却是嘴角挂一丝笑意,戏谑问她:
“陛下……确定要看?”
“可不,外头,可已经是在满城疯传,叔受了重伤……”少女一脸关切,似乎丝毫不解男子的暧昧。
皇甫熠便抬手,拍了拍右侧大腿:“伤在这里,腿根上……”
“那还是不了吧……”女皇陛下终于诧诧地回神,抬手撑额,低头,努力挪开那盯着他鼓鼓腿根处看的眼神,顺着雪绸中裤往下,一路去看他足上未脱的朝靴。
“鱼娘受了些惊吓,被她给抓伤了……”男子的细细解释,竟又从头顶传来,似乎还抬手,在她发上,轻轻地抚了一把。
鱼娘是他的宠姬,皇甫璎知道的。
先前在禁苑草场里,卓云憋一张红脸,与她说的是——摄政王喜欢在回府的马车上,操.弄.女人。
兴许,刺客来袭时,既要应付那些刺客,又要护着身下宠姬,便受些了牵制,让那惊吓之极的女人,用尖爪子死死抱着,给抓了几道伤痕吧。
皇甫璎脑补着,笑得讪讪,继而,又用一种超出年纪的善解人意,老气横秋地劝诫她叔:
“以后,皇叔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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