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也说来听听,这张脸怎么惹的事?” 皇甫璎便也跟着笑。
“家父昨夜逼问那死士之事时,微臣就说了,说是前天在听雪楼喝酒,被一雏姐儿看上了,非要把那开.苞礼献给我,哪知那雏姐儿,也是吕大公子看上的,吕大公子不是京城一霸吗,他就不乐意了,非要与我打赌,说是谁有胆量到永乐巷去,去打劫那第一辆酉时从宫中散值归来回乌衣坊的车驾,谁就可以得那姑娘。微臣到也不是稀罕个花娘,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就动了家里死士去那永乐巷打劫去,哪知,不小心撞到摄政王的刀口上了。”
季亭山说得有板有眼。
皇甫璎听得咋舌。
这么离谱的事情,也真亏他能想得出来。以前只觉得他写文章写得天花乱坠,没想到,这胡话说起来,也是乱坠天花。
不过,那些京中纨绔,无所事事,挥金如土,经常想些千奇百怪的赌注与缠头,来刺激枯燥的生命和平淡的生活。比这拦路打劫朝官车驾更稀奇的赌头,都多了去。所以,他这一通解释,似乎也还算合理。
“这听雪楼的事情,是真的,二十一日夜,微臣确实在听雪楼,那个小花娘,叫做小茴,微臣跟吕大公子的打赌,也是真的,燕王爷都是可以去问话和查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