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她逃也逃不过。
双手垫在后腰,倚门站了好一会儿,发现似乎没对。
那人头脸湿漉,仰面靠在浴桶边沿上,面色依旧如火。
敢情,不是她想的那般轻松,那药效,貌似没怎么压下去。
“叔,要不要叫太医?”少女再度伸直了脖子,小心翼翼的问。
要不叫太医开一副泻火的汤药煎来?
“不用……”男子转头,换了一边后脑,枕在那桶沿上,重重地哼吟一声。
“要不,朕叫几个宫女进来?”少女约莫能听出,那哼吟中的渴求。
“不用!”男人声音坚决,有些恼怒。
“那……红衣,行吗?”少女又试着问。
若是嫌宫女不合胃口,她这里还有个俊俏又伶俐的。
“都说了,不用!”摄政王就彻底恼了,一掌拍出桶中水花。
一副就你事儿多的怒眉嗔目。
“……哦!”少女便退到门上贴了,不再多话。
数着自己的呼吸,听着桶中的水漾。
那水漫金山,如紧拉慢弦,如金戈铁马,潮起潮落,惊涛拍岸,一浪接一浪。
许是良久,许是刹那,少女几乎是屏了自己的呼吸,只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