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
接着便坐到她身边,伸手就来解她腰间封带。
少女心头委屈怄气,便本能地抗拒,一个撑手仰身,抬脚一蹬,便缩到车厢角落里去躲避。
车内挂了盏笼灯,她便借着那幽光,冲他怒目而视。
头发湿乱,浑身湿漉,像一只想要骄气竖毛的猫儿,却又将将落过汤,那毛,想竖也竖不起来。
皇甫熠停了一双手在半空,嗤笑问她:“湿衣服穿着,舒服吗?”
好像的确……不舒服,又冷又粘,特别的不舒服。
皇甫璎重新衡量了一下处境,还是觉得舒服更重要。这才又往他边上蹭过来,听凭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掌,在她腰间虚抱了,骨节匀称的手指翻飞,解了层层缠带,褪下湿透的外衫与下裙,就剩一身勉强算是干爽的贴身中衣,松松垮垮地挂着。
男子斜眸将她打量了一眼,似乎是嫌弃地叹了口气,抬手将她肩头微敞的衣襟拉起,又反手拿过座上披风,给她披上,再严实地裹了。
这才又去那储物匣子中去找什么东西。
一边侧身去找,一边还不忘与她算账:
“本王这车,怎么就脏了?”
耳聪目明,记性又好,所以,零星点大的仇都还记得,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