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认真细致,那玄锦披风,就从肩头滑了下来。
男子见她双手粘油,无暇去拉,不禁抽口气,贴心地给她拉起来,又怕再掉,索性从她后背绕臂,将手搭在她远侧肩头,固住顺滑的缎面披围,亦就那么虚虚地,将她拥在身旁。
女皇陛下只管吃,吃完一个,又巴巴地,抬眸,用眼神来求。
男子便从侧边食盒的油纸包中,再捡出一只塞给她。
吃完,还要。
那人又给。
就这样,依偎在他身侧,一口气吃了三个油糖糕,还意犹未尽的,可怜兮兮地,睁了大眼,将他看着。
男子却一把将那食盒推远了:“不能再吃了,吃多了积食!”
“怎的跟高祖爷似的。”少女不满地嘀咕着,又起了些妖怪心思,“要不要不叫您叔了,叫您一声爷……”
“瞎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的……”那拥她肩头的大手,便隔着玄锦,狠狠地将她薄肩一掐,算作惩戒。
那薄肩锁骨处,最是怕痒。少女一个扑哧娇笑,缩身躲开,反过来就抬手去抓住他胸前衣襟,将满手的糖油往他身上蹭。
把那爱干净喜整洁的男子也惹得急躁,压低声音吼来:
“油爪子拿开!莫蹭本王一身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