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意兴阑珊的样子,不想再与她多话,站起身来,就要走。
皇甫璎急了,倾身一扑,一把拉住他腰上配玉的流苏饰坠,把人拉得顿住。
“叔……朕不要倌人来教……”她仰面上去,眼巴巴地摇头。
“那是要谁?”摄政王低头垂眸,不耐地哼笑。
“……”少女低头,看着手中抓住的流苏坠子,眼皮边上,是玉带缠着的紧瘦腰,鼻尖嗅的,是锦袍上的木荷香,已经是很靠近了。可那大逆不道的话,堵在喉咙里,离说出口,尚需再积蓄一点点勇气。
“季亭山?”摄政王却兀自猜测了,横眉冷眼,面色发沉,且是一种你说了也不许的语气。
终是对先前在御苑里看见的光景,心存芥蒂。
“也不要季亭山……”女皇赶紧猛地摇头。
算是认错吧……
“……”摄政王的面色竟缓和了一丢丢,存了一丝耐心,等着她,慢慢地,吐出那已经在喉咙口上滚得难耐的怪诞心思。
“皇叔教我……就行……”少女仰面,笑如满月珠玉,既是谄媚,又是讨好,有丝怯怯的羞赧,又是无畏的逾越。
从十岁起,什么都是他教的,连葵水来了,也是他婆婆妈妈地在操心,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