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裴舜钦大剌剌地回答,见她震惊万分,嘿嘿一笑解释道:“我是被家人逼着来这儿的,不然我干嘛放着宣州逍遥快活的日子不过,跑到深山老林里苦巴巴的读书?”
乔景听得想要冷笑。
她压下心头的不屑,zhui问道:“谁逼你了?”
“唉,此事不提也罢。”裴舜钦不欲多言,一挥筷子一言带过,只是说:“反正你就当我出门撞鬼好了。”
出门撞鬼?出门撞鬼??!
乔景忍不住,啪得一声将筷子重重放到桌上,裴舜钦疑惑看她一眼,关切问道:“你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就是赶路累狠了。”乔景冷脸回答,一口气堵在喉头,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难受得过分。
“那我不打扰你了,你早些休息要紧。”裴舜钦把最后一口饭扒进嘴里,开始收拾碗筷。临走出门,他细心叮嘱乔景道:“你晚上记得把床榻后的窗给关了,山里凉得很,小心别冻病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乔景才不信临阵逃婚的人本性会忠厚热忱,她不阴不阳地讽刺道:“裴兄如此盛情,真叫小弟受宠若惊。”
“你第一次出远门,年纪又小,我和你前后脚上山,这样难得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