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弟妹三思。你到底不是寻常齐国妇,贵国送亲使团眼下可都还在我雍京城。若新婚当夜就委屈你孤身前往行宫侍疾,本宫身为大齐太子,如何对贵国陛下交代?”
“太子殿下尽可安心。我既担负两国邦交的联姻之责,此事自当由我向母国交代,绝不会让您为难。”
李凤鸣的话音尚未落地,萧明彻从震惊中回过神,在背后揪住她的大氅扯了两下。
他沉声轻道:“你给我住嘴。”
李凤鸣活了十八年,大多时候都是她喝令别人住嘴的。
此情此景让她心中甚是不悦,一时忘了今时不同往日,脱口回斥:“你才给我住手。”
说话间,她反手挥向那只揪住自己大氅的手,隐怒回眸。
万没料到,指尖才触及萧明彻的手背,他便像被火烫着一般,迅速倒退两步。
有眼睛的都看得出,若不是此刻场合不对,他怕是能当场蹿出去八丈远。
纵然隔着两层纱,从旁人忍笑同情的轻嗤,以及萧明彻僵硬的身姿轮廓里,李凤鸣也能清晰感受到“自己被嫌弃避忌到极点”这个事实。
若不是有帏帽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