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替他将路铺成了什么样。
萧明彻垂目无言。
这已是他在短短半个时辰内,第二次被李凤鸣震撼,心中卷起惊涛骇浪。
齐帝问太子:“你的意思是?”
“淮王妃今日冲动冒犯钱昭仪,究其根源,还是因她自入齐便长居行宫,许多事无人提点。儿臣斗胆恳请父皇恩准,对老五的禁足之期稍做宽赦。如此,淮王妃也好到母后面前领罚、听教。”
太子很是上道,替自家母后收下李凤鸣送的大礼后,反手就送了萧明彻一份厚重回礼。
“‘夏望取士’将近,届时有些场合需五弟妹随老五出席、走动。若她能及早聆听母后教诲,也好避免之后再出差池。”
这话就等于太子作保,请齐帝给萧明彻参与“夏望取士”的机会。
萧明彻略略偏头,喉间滚了又滚,看向李凤鸣的眼神很是微妙。
李凤鸣唇角微扬,偷偷冲他轻夹眼尾。
那份不自知的灵动娇媚,如一支无形的箭,隔空正中萧明彻左胸。
他周身倏地一绷,狼狈挪开目光。
倒不觉得疼。就是有点慌,有点烦,有点……痒。
“老五,你怎么说?”齐帝语气冷淡。
萧明彻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