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使命。若能在后宫分夺皇上对贵妃的宠爱,那么前朝的乱象大约也能有所改善。
陈氏揽镜自顾,心道:这般的容颜,这般的女儿身,虽不能像男子一样入朝为官封侯拜相,但总能为这天下做些什么吧,即使是去迎合一个与自己的父亲年龄相仿的男子。
晚膳时分,皇帝果然驾临延禧宫。
陈贵人一边欢喜着为皇帝布菜,一边惴惴不安地道:“臣妾今日还未向宫中的各位娘娘请安,怕有失礼数。”
“旁的可以缓一缓,但贵妃那里朕明日陪你去请罪。”
陈贵人讶异:“何至于此?臣妾自去便是了,怎么能劳驾皇上呢。”
威帝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尖,道:“你可不知道,朕的贵妃实在是个小气的女子,你独自前去恐怕会被她吃了的。”
陈氏越发惊骇,这汤贵妃在皇上的心中竟有如此份量?男子一贯厌恶争风吃醋的女子,可眼前人贵为天子竟然会对女子的拈酸吃醋视作平常,实在让人震惊。
如此一来,恐怕她此行是艰难重重了。
这一晚,威帝照样留宿延禧宫,自然又是一番云雨。想必在贵妃的威压下,威帝很久没有尝过这般新鲜的了,自然是频频光顾。
陈贵人欣喜之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