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
萧陌心头陡凛,原要问出的话堵在胸臆间。
他瞪视着她,一会儿才问:“你又知道些什么?”
乔倚嫣妙眸溜了溜,似思索着,最终笑笑答道:“自将军在战场上落马被扛回这座主院,这儿便里三圈、外三圈被你那些训练有素的亲兵们围得跟铁桶似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而妾身之所以进得来,还得仰仗有那道赐婚圣旨当靠山呢。”
她微皱鼻头轻哼了声。“然后你也才清醒没多久,就急着召几个心腹副将商议要务,连番布置……上次战事,北蛮联军虽吃了败仗,却未露出彻底溃败之象,与其说将军是忧心敌军会再次大举叩关才这般拚命,倒不如说将军积极备战就等着他们自个儿送上门。”
屋中沉静,气味略带辛辣的药香漫在鼻间,细细蒸腾的药烟雾白雾白的,萧陌的目光透过这一幕薄薄朦胧紧锁住她。
意识到男人不善的注视,乔倚嫣先是一怔,接着忍俊不住般笑出声。
“冤枉啊,妾身绝无刺探军情之意,将军不会以为我是蒙刹细作吧?”
萧陌沉眉眯目。“你不可能是。”
乔倚嫣频频颔首。“当然不可能是。咱们乔氏祖宗发源地就在北境边陲上,不少产业也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