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块儿用午膳。”
乔倚嫣将长柄刷子、澡豆、杓子等等全摆在他展臂可得的地方,再把一大叠净布和里衣里裤摆在较高的木架上,这才退出去。
一到小室外,她忽地伫足不动,那只刚刚贴上他背心的小手在泛湿的袖底轻轻握起,五指挲了挲。
虽没看清楚,也没能仔细摸个透澈,但短短不过一息的贴触,已感觉到他背上并不平滑……像交错纵横着许多疤痕。
心口绷绷的,她深深又深深地呼吸,素手紧握成小拳。
那么多伤……
是这些年北境边陲的兵戎生涯在他肤上造成的痕迹吗?
抑或是有什么人,待他那样不好?
萧陌沉声把人“请”出去后,在热水变冷之前已自行打理好一切,只是他步出小室时一
大把头发仍滴着水,乔倚嫣见状赶紧摊开净布靠上去,包住他的湿发又拉他坐下,终才能好好将他发上湿气绞干。
两刻钟后,萧陌舒爽地散着发,身上是干净厚实的袍子,面前是满满一桌的佳肴。
吩咐将午膳布进寝轩,乔倚嫣未留仆妇和婢子伺候,由她亲自为萧陌布菜盛汤。
然后她很快发现了,大将军真是个好孩子,给什么吃什么,半点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