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
宋翊抿唇,沉默地转身到一旁拿起又一柄木剑,这处随意地堆着数十把做工粗糙的木剑。
谢微之咬了一口自己在树林里随手采的野果,并无灵气,但酸甜可口。
她有些漫不经心地道:“等什么时候,你使完一套剑法,木剑不损丝毫,于剑之一道上,便算勉强入门了。”
宋翊没有接话,他实在是很累,任是谁每日不停地练剑,体内灵力耗空了一次又一次,都会觉得累的。
谢微之仰起头,春日和煦的日光洒在她脸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金光。
真是个好天气啊。
同一时间,琼华峰上,越知欢跟在明霜寒身后,走向了位于雪峰深处的剑炉。
素白的衣角上仿佛有水色波纹涌动,眼前的人脊背挺得笔直,就像一把一往无前,无坚不摧的利剑。
越知欢忍不住想,他不像是人,只像一把摒弃了七情六欲的剑器。
修行无情剑的人难道都是如此么?
她偷偷打量着明霜寒的背影,他总不可能一生下来便是这样冰冷的模样吧?
那么眼前冷漠如利剑的明师兄,会不会也曾经是一个有喜怒哀乐,活生生的人呢?
在一片沉默中,越知欢控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