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出了。
骆飞白听她这样说,顿时眼前一黑。习惯了筑基期的修为,如今这样简直就像背着一块巨石练剑。
这位哪是什么前辈,分明就是魔鬼啊!
转眼便是半月,骆飞白同宋翊的浮游步磕磕绊绊,逐渐也入了门。两个人日日被谢微之坑害着,彼此间更多了一分同病相怜的兄弟情。
暮色四合,谢微之躺在树上,从她的角度,能隐隐看见远处琼华峰山巅千年不化的霜雪。
许是这些日子过得太清闲,她心中竟奇异地升起一点怅然。谢微之打了个哈欠,向树下问道:“小骆,还有酒么?”
“最后一坛了。”仰躺在草地上的骆飞白有气无力地回答。
他慢吞吞地坐起身,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比起之前更精致小巧的酒坛,用力向上一扔。
谢微之伸手接住,口中笑道:“多谢。”
和骆飞白并排躺着的宋翊歇了一口气后,又缓缓站了起来,拿起地上的木剑。
“你还要练剑?”骆飞白已经不想动弹了。
“今日还未曾练剑。”宋翊抿着唇,侧脸的线条很是坚毅,“于剑法上,不进则退。”
对于他的刻苦,骆飞白实在很佩服,这一点,他是完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