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不知。”
他也看不懂。
比起从出生就被朔皇捧在手心里疼宠的封何华,封云际可以说是自小未曾体味到来自父亲的半分温情,在封何华那里司空见惯甚至是会不耐烦的关照,朔皇偶尔给他些许,都会叫他受宠若惊。
如此的生活持续了近三十年,就连婚姻都是,他的父亲可以允许封何华去娶一个男子,甚至没有对此有哪怕丝毫的不满。
而且,也没有因此废太子的意思。
并不止他不解,这个消息在几日后昭告天下,举国哗然。
京中有一爵位为永安公,姓左,为世袭罔替,六百年前朔朝中兴之帝于临终前所封,传召永世不可削,朔朝在一日,则永安公存在一日,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左家逐渐没落,在朝堂上的话语权日益降低,好在左家族长也是有魄力的,当机立断迁移出京不问政事,只余下袭爵的一支还住在京中宅子里。
“弗引,你说陛下此为何意?”此代的永安公年近古稀,却仍旧是身体健康,膝下有嫡长女左弗引与嫡长子左道之,女儿年近二十,住在京中,儿子二十五岁,在紫衡天府求学……
“父亲,圣意难测。”左弗引盯着父亲收到的情报,缓缓地摇头,“听闻长老那边,并无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