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纸卷。
“写了什么?”左悠之走过来问。
“事有变。”左竟之展开纸卷把上面的字念了出来,然后对左悠之笑道,“我原本只是猜测,想不到竟是真的有内奸。”
“你却是一点都不急。”左悠之拿过他手上的鸽子,“我记得你爱吃鸽子,一会儿我们去后山,烤了如何?”
“虽说是信鸽,味道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不过吃掉未免有些太过暴殄天物了。”话是这样说,左竟之却还是欣然应允,“兄长只说我不着急,然而看兄长这份云淡风轻的样子,我又如何急得起来。”
他把纸卷收好,“兄长不妨先随我去母亲处,把此物交予母亲。”
“也好,那便去吧。”
走了一阵左竟之又问他,“听闻兄长要进京?”
“并非传言,都是真的,何华太子确实向我求亲,家里也应允了。”左悠之好心帮他补全。
左竟之有些诧异,“兄长为何应允?”
左悠之笑笑不说话,而后又道,“我去了京里,左家就靠你了,敏之太过温厚,不宜掌权。”
“兄长说笑了,我一心闲云野鹤,左家的将来总归要靠你和沁之的。”左竟之低着头,踢路上的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