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饭又聊了一会儿风花雪月,左道之便告辞回去歇息,左悠之送走他,回头问云晃,“你与何妈妈用过饭了没?”
又看了眼桌上的残羹剩饭,左悠之露出歉意的眼神,“实在是堂兄在,不便喊你们吃饭。”
“公子言重了。”云晃连忙告罪,“我与阿妈如何消受得起。”
吩咐了店家再送些饭食上来,左悠之问云晃,“你看左道之此人,如何?”
云晃自小跟左悠之一块儿长大,左悠之学了的,他多少也都学过些,不说满腹经纶,却也差不到那儿去,此刻听左悠之这样问,云晃答道,“绝非传言那般。”
“哦?”左悠之好奇,“你为何如此说?”
“方才他与公子谈论诗词,屡次想把话题往何华太子身上引,很明显是想听公子对何华太子的看法。”云晃收拾好饭桌上的残局等店家上来,接着说道,“要不是看公子你实在没有谈论何华太子的意思,他绝不会轻易告辞。”
左悠之也有同感。
左道之此次拜访,并非偶然,似乎他早已等候他们多时,上来后,开头便劝他求人做主与何华太子撇清关系,提到何华太子又满是夸耀之意,由不得左悠之怀疑。
“他不会是何华太子派来试探公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