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爱护。”
结绳,便是昨夜成礼时用来束发的那根,左悠之连忙点头,“父皇尽可放心。”
朔皇欣慰地笑道,“何华自小固执,我一度担心她的以后,想不到她竟会主动提出要与你成婚,若你二人能真心相待坦诚以往,我日后就算是退位身殒,也可安心。”
朔皇目光慈祥,这一刻身上没了帝王的威严,好似一个平常的长辈,在对晚辈谆谆教诲。
左悠之劝慰,“父皇切莫说如此不吉利的话。”
“这有什么关系?”朔皇哑然一笑,“人总归是会死的,我早在子桐走时便心存死意……”
“父皇。”话说一半便被封何华打断了,“莫要说如此丧气话。”
朔皇不理她,接着同左悠之说道,“只是当年何华年纪尚小,这些年来朝堂上下虽说对她也是服服帖帖,我还是担心她若是揭露了女儿身,会制不住那些老臣……如今她身边有了你,待到她能稳固朝堂坐稳帝位,我便也能安心随子桐去了。”
他毫不避讳谈论死亡,发现封何华不悦地看自己,苦笑着摇摇头。
“想必母后在天之灵,是不愿意看到父皇如此的。”左悠之继续劝慰。
“你是个好孩子,有你陪着何华,我总归是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