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手腕,放下笔,左手接过水杯喝了口,“这是今日父皇同左道之商议好的,我趁早给完善一下,毕竟林成义怀有异心之事十之八九是真的,父皇不准我去,我也得保了左道之的安全啊。”
左悠之又看了眼满地的纸团,伸手拉住她的右腕给她揉,语气有些酸溜溜的,“你为了他,竟愿意如此劳累。”
封何华白了他一眼,“再怎么说,我同他也是自小便相识的。”
看左悠之明显不信,她也懒得说更多,喝完水放下杯子,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就准备继续写,被左悠之拦住了,“你念,我来写。”
写完又反复修改,等快天亮才算是完善了此次行程所需的一切,两人打着哈欠,把纸张折起来收好,一头扎进了书房后的小间睡觉。
花容早上起来,去了封何华卧房发现人不在,便来了书房,敲门也无人应,便问小丫头,“太子殿下与太子妃有出来过吗?”
因为花容说话做事全都冷冰冰的,府里的丫头都怕她,听花容这样问,昨夜同左悠之说话的那个丫头低下头,不敢看她,“昨夜太子妃出来要了一次水。”
花容了然,正准备推门,就被那丫头拦住了,“花侧妃留步,不该贸然进去打扰。”
花容只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