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扶手。
    “你是怎么看待,马赛克·芬迪的。”
    维维没想到他那么干脆地就切入了主题,一时乱七八糟思绪填满的大脑就空了半拍。
    “我并不觉得我有义务告诉你什么。”维维很快回答。
    “维多利亚·梅耶尔,现在我没有和你讲条件,”迈克罗夫特觉得自己很久没有这样耐心地告诉自己的对手自己没有在讲条件了,虽然现在身后的人根本算不上对手,他甚至在心里为自己这种呵护祖国花朵的温柔行为鼓了鼓掌,“你已经判断出来了,不是吗?”
    你没有拒绝权。
    “对,从上车到进入这个房间,我没有别的选择。无非是被强迫来还是自愿来。”维维的语气放慢,“但是现在,我有说和不说的选择。”
    “先生,如果您想知道一些东西,至少得告诉我一些东西。”
    懦弱,自卑。
    他在心里飞速地琢磨这个词。
    虽然没有明说过,但是迈克罗夫特确信,在梅耶尔的性格上,他和夏洛克都会用这个词。
    从维多利亚·梅耶尔从前的经历来看,也从她平常的学术习惯来看。
    而不同环境下人的不同反应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哦?”他似乎是微笑了,“那么,你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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