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特先生并没有因维维的用词而感到奇怪,眼睛里还是温柔的滴出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干什么的。”
    他说话的口吻仿若他们是许久不见的好友。
    维维立刻支棱起耳朵听。
    “我是莱拉先生派过来跟您做翻译的。”他的声音有了一点促狭,然后自己笑出了声。
    维维有点无奈地配合地笑了笑。
    “这个案子要查也挺好查啊,”维维又把腿放了下来,“车轮的型号都可以判断出来,从腹部的伤来看死者还撞上了保险杆,这连车高的估算出来了,然后调一下监控进行排查就好了啊。”
    朴素查案主义。
    “是的,警/方已经在做了,”丹特先生的眼睛里包含着赞许,就好像这样的结论很难的出来似的,“不过你知道的,意大利人的懒病可不是这一个案子可以治好的,维多利亚,莱拉先生想要更多的线索。”
    哦,滚你妈的更多线索。
    维维习惯性吐槽之后,又把腿架到了茶几上。
    这一会儿丹特先生表情就有点微妙了。
    “不用太介意,丹特先生,”维维笑了笑,“坦诚地说我看到我的教授这么干好多次了,一直在想这姿势是有多舒服。”
    说真的,丹特先生的气质跟她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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