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那些,总之祸事轮不上白家。”
老容国公说着喝了几勺汤。
卫明枝静静地搅动几下汤勺,又开口:“时移世易,人心也会变的。想当初高祖初建卫国,分封王侯忠臣,迄今近百二十年,原来的名将之后生出异心的不在少数。”
老容国公也搅了搅汤勺,眸光幽深不知想到什么,最后只赞同道:“此言有理。”
卫明枝觉得她此行的目的达到了。
老容国公虽然不问朝政已久,但朝中人脉并不薄弱,若能提醒他留意镇北侯的异动,往后生乱的可能也会变得小一些。
说到底,做此盘算的根源还是苦于没有证据,而她的记忆是最不能为人所知的东西。
此行能换来这般结果已是最好。
卫明枝心情因此舒畅不少,用完午膳又陪着老容国公在院子里逗鸟消了会儿食,这才在老容国公的指导下练起枪法来。
枪是府里的兵器,比她那柄雁翎枪稍重上一点,寻常练习她都用的这种。
日色澄澈,空旷庭院里,绯红色衣摆晃荡交叠似翻出了一朵又一朵浪花,瞧着张扬而热烈。
“手腕发力。”
“步法尚可。”
“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