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不到。
那些人随风消散,寥无踪影,只剩下他一人,困于这无尽黑暗之中。
幽香袅袅,绕着他的鼻间,他渐渐镇静了下来,心中知晓,自己应当是又梦魇了,自从李氏惨遭灭门后,他便总会做这样的怪梦,时常无法克制住自己的行为,还好有玄朱为他调制的安眠香,方才有所缓解。
正陷入迷惘,黑暗中传来一道娇弱的呜咽,如同生出了一只带刺的手,一把揪住了他的心,一下又一下地磋磨。
“李浥尘,李浥尘你放开我。”
“李浥尘,我好疼,真的好疼……”
“不要,不要这样,我好害怕……你清醒些……”
是谁?
他脑间遽然爆痛,昏了过去。
月兮忍着疼,无助地咛喃着,嗓音沙哑极了,方才大声呼救,却始终没人听到。
希望一点一点的消磨流逝,却不料身上的人骤然停下动作,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一个炙热柔软的东西,细细缱绻斯磨着她被咬得发疼的那处,一片麻麻的湿热。
随后,那人便头一歪,深深埋入她厚厚的缎发间,失去了知觉。
厢房门外,玄朱和常幸正立在一旁,看着屋内的动静消沉下去后,相视一眼,默默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