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余情未了,她正好借此先保住母后和阿弟。
今日她与李浥尘说了那席话,想必李浥尘一定会派人仔细追查当年之事,她自个不要紧,她绝不是姜肌口中的那等人,不怕他查,但是母后……不管当年真相如何,她必须想法子,在李浥尘查出真相前,把母后和阿霂送出宫去。
“叩叩叩。”门外突然响起了三声敲门声,月兮手一抖,一点墨珠不慎低落在泛黄的薄纸上,晕染开去。
她阖上簿子:“是何人?”
“姜肹姑娘,是我,玄朱。”
月兮听是玄朱,心想着莫不是李浥尘又有什么吩咐,连忙起身去开了门。
玄朱走进屋来,交给她一个枕头,说:“这是药枕,有助于睡眠,以后姜姑娘你便用这个安睡吧。”
月兮瞧了一眼那个灰扑扑枕芯,刚要开口拒绝,便被玄朱打断。
“这是主子的命令。”
月兮噎了声,轻轻颔首,接下了药枕。
玄朱看着眼前这个一脸为难的女子,想起了昨夜主子旧疾复发的情景,其实她早便听到了声响,方要冲进去,却被常幸拦住。
主子这个病她治了很久,仍是无法根治,只能暂且用安眠香勉强镇住,每次发作,都要折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