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严惊蛰之前所说的话,众人不屑的冷嘲热讽,神情皆是鄙薄。
半炷香之前,江妍芳还是大家心中高岭之花,而现在,不过是个浪荡狐媚子而已。
破庙有不少妇人在,纷纷揪着自家男人训斥,还不忘指着江妍芳破口大骂。
委身在男人怀里的江妍芳望着小小铜镜里嘴歪脸斜的女人,当下根本无暇顾及妇人们的脏言恶语,扬起脑袋,声泪俱下的痛诉严惊蛰为何要害她毁容?
严惊蛰冷笑两声,江妍芳是医女,毁容和受伤两者的区别难道都分不清吗?
何况打人的罪魁祸首又不是她,再说了江妍芳不招惹她,会有后续这些事发生吗?
见严惊蛰面色无异的转身就走,江妍芳气的胸脯起伏不止,秀眸中迸射出明显的恼意,用力的推来抱着她上下其手的男人,下一秒状似崴脚朝严惊蛰猛地扑去。
严惊蛰腿脚不好走的慢,隐约觉得身后有东西扑过来,她下意识的拔刀出鞘,刀光寒气逼人,江妍芳脸上陡然血色尽失,心底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严惊蛰心中咯噔一下,发觉拽她的人是江妍芳时,想收刀已然来不及,‘刺啦’肉.体被刀刃划破的声响在空气中清晰可闻。
看戏的大伙倒抽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