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而开始发狂挣扎的太鼓钟。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这把太鼓钟在看到审神者出现时,暴戾的情绪远比看到其他刀剑男士更盛,满是杀机的气息里充满了怨憎。
烛台切心头一个咯噔,一直在坚定的念头忽然摇摆起来。
“你就这么想救他?”审神者淡漠无起伏的声音在屋外传来的暴雨声中依旧清晰。
烛台切眼睛一亮:“主君,您果然有办法的对不对?”
审神者定定地看着他,那双幽深眼皮看得烛台切全身发凉,过了半晌才听她道:“将他拉过来,然后,你站远点。”
烛台切没什么犹豫的照做了,连脸上的狼狈都没去管,满面期待地等着审神者的举动。
被重新捆成粽子状的暗堕短刀在没了烛台切的钳制后仍旧不死心地朝着审神者扑杀而去,仿佛二者间有着不共戴天的弥天大恨般,他一边发出野兽般的吼声一边想用牙齿扑上去嘶咬。
“主公……”烛台切正要抬步上前扯住太鼓钟时,审神者已经抬手,就着太鼓钟倾斜着伸过来的头一掌按在了他的上半脸。
狂暴的灵力从这接触的瞬间一下子喷涌而出,暗堕短刀原本是为嘶咬而张开的利齿此时正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而发出凄厉的惨叫。
磅礴的灵力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