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的性子,自然也能懂审神者那懒得理会细枝末节的脾性,“现在看起来这些纵容都能改称为宠了。”
旁听的几把刀下意识地想反驳,不管不理算什么宠,但想想主公在物质方面一直是他们要什么给什么,似乎也没毛病。
不远处的明石国行躺在薄毯上打了个哈欠:“如果她能让我不干活,我就承认她是真的宠我了。”
这话引来了一片白眼,有胆你到主公跟前说啊,包管让你连躺着的功夫都没有。
“懒癌没有刀权。”一旁的萤丸吃着冰碗,一边鄙视了自己的监护人一句,“想得到主人宠爱你努力一点啊国行。”
“那还是算了。”他抓了抓自己的大腿,语调仍旧是懒洋洋,“如果宠爱的代价是让我干活,那我还是能懒就懒吧。”
活该你被傀儡术整到死。
更多的白眼丢到了他身上。
“话说回来,主公现在还在楼上,办公室早上也送去冰桶了吧?”
“是啊,一大早就送去了,还是大俱利搬的。”
提到大俱利,大伙儿诡异地沉默了一下。
“今天的近侍,好像就是大俱利吧。”
现场再度安静了一秒。
“我们还是赶紧准备好水枪什么的,到时候喊主公下来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