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就行了,也不用多说什么,互相履行各自的职责就是了。就这么不咸不淡不远不近地保持着有点尴尬的主臣关系,一晃大半年过去,没想到,居然会有单独共处一室的机会。
面对表情从头到尾一派淡然的审神者,同样绷着脸神色淡漠的大俱利心里面还是复杂尴尬居多的。比江雪左文字还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主君,所幸对方是真的都不在意,偶尔使唤他做点跑腿的活,一个上午奇迹地熬了下来。
可比起有事可做的上午,下午的无所事事才是真考验。用过午餐后,相比起木头桩一样不知干嘛的大俱利,审神者要从容的多,拿起之前没看完的书继续翻阅前,直接跟他说无聊就可以下楼去。
打刀青年虽然对外表现得孤高了点,但实际上还是很有责任心的,既然做了近侍就没有理由丢下主君不管的道理,干脆就坐在后面的矮几上等候指令算了。
结果期间也就是烛台切端着冰碗上来一趟,他负责将审神者的那份送到她桌前,然后又解决完自己那份,之后全程就没事干了。
这个女人,根本就不需要近侍嘛。
心里这么想时,他听着屋外的蝉鸣和前方不急不缓翻过书页的沙沙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主公!!和我们一起打水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