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随后找了片柔软的草地坐下之前,这里所有的附丧神跪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当然怕了,黑发红眸的打刀少年把头扭到一边,事实上他都有点庆幸自己原来的那座本丸审神者没那么强大,否则别说逃出来,死在里头都没谁知道。
“哈哈哈,拿了钱就要办事,很公平不是吗?”三日月怀里捧着一堆碎瓦,丝毫没考虑这些破烂弄脏他的衣衫这件事,即便是那双暗堕的红眸也盖不住他笑脸上的光风霁月。
将碎瓦扔在了审神者之前圈好的地点,老人家拍拍手捶捶腰:“哎呀,好久不干这种体力活,都生锈跑不动了,不过去了身上的那些沉疴果然轻松多了。”
一旁的冲田组:“……”该说他心大,还是说他服软得没有一点心理压力呢?
一期一振同样将一捆有些霉烂的木板放到了指定点,和前面比较粗暴的三把刀相比,他的动作轻柔了许多,木头放在已经有小坡高度的废墟堆上一点也没碎。
从得知出不去的绝望,到现在听从陌生的审神者吩咐做事,一期一振心理上也是有过很大波动的,但和大多数刀剑一样,再多的不甘和愤怒在随时会面临的死亡下都被压了下去。
相比起封闭的本丸,眼前可以随意捏死他们的审神者无疑更加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