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媚儿仿佛闻到了气味一般,忍不住用衣袖遮了遮鼻子。“难得你有自知之明,还知道会丢我的脸。你从那边假山绕过去,再穿过抱厦,便能寻到雪隐了。”
“雪隐?”秦婉婉脱口而出,这话说出来,她大概猜到了雪隐的意思,不觉有些好笑。
“看你们身娇肉贵的,连上个茅房都说得这么好听。”
“你以为都如你一般粗鄙,胸无点墨,五大三粗吗?快去净手吧!”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今日她们俩只带了一名贴身的丫鬟织锦,还需留下来一会儿陪媚儿吟诗作对,便也就拨不出人去给秦婉婉领路。
眼见击鼓传花,作诗的游戏已经开始了,秦婉婉猫着身子,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这宫殿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走不多远,便看见一座花岗岩垒成的假山,其间流水涔涔,山石嶙峋。
“不好好在宴会上待着,在这里瞎逛什么?”
陈怀瑜与楚更长得有几分相似,今日穿了一身冰蓝绸缎竹叶花纹滚边的衣袍,比从前在大相国寺中多了端庄,少了几分随性闲雅。不知道他突然从哪里跳出来的,秦婉婉吓得一颗心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
“她们作诗,我就不去凑热闹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