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但皮肉绽开的地方留下了一条条深深浅浅的白色伤疤。这些疤痕,恐怕要永远留在他的背上了。
自从上次太子殿下在药浴时主动提起许诺的事,婉婉就好像是自己最大的秘密被人戳穿了一般。
虽然,她在大相国寺接近太子殿下的时候的确动机有些不单纯,但是,就这样主动承认,又被轻易原谅,婉婉总觉得有些变扭。
只是自从上次之后,太子殿下就再也不曾提起过这件事了,就好像他全然都不知道一样。
不过他越是这样,婉婉心里就越是不安。
这一个月来,宫中时不时送来的廷记、奏折已经堆成了小山。楚更这几日才下了床,每日里除了吃饭睡觉,便只是坐在这大案前看折子。
“殿下歇歇吧。”婉婉端上来一杯清茶,一份点心。这什锦果子上还冒着热气,是她刚才在小厨房里新做的。
可能是感激于太子殿下愿意为许诺哥哥申冤,也可能是因为婉婉总感觉亏欠了他什么似的。总之,现在她终于从心里接受了自己是东宫婢女的事实,到楚更面前伺候日常,也不像之前那样躲躲闪闪的抵触了。
“墨。”又是不带任何情绪的一个字。
对于磨墨这件事,婉婉最近已是驾轻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