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打了个哆嗦。
她竟不知自己如此挑剔,到底接受不了那根优雅翘起的兰花指,匆忙起身道:“我忽来腹痛,不堪饮酒,姐姐们先喝,我去去就来!”
说罢顾不得众人神情,转身逃遁而去。
这里不是永宁宫,到底陌生,纪初桃沿着回廊漫无目的地走着,寻了个僻静无人的水榭坐下。她摸了摸尚且余烫的脸颊,长舒一口气。
阿昭说得不错,这份惊喜她的确难以消受,也不知二姐是怎么做到在那么多男人间游刃有余的。
男人又有什么好的呢?不如美食华服来得自在。
正想着,身后传来轻快的脚步声。
她扭头一看,原来是纪昭不放心,偷偷跟了过来。
“三皇姐,你还好罢?”纪昭亦在凉亭中坐下,欲言又止。
“皇上去陪大姐罢,我没事。”纪初桃扭身趴在雕栏上,看着池中发黑的几株莲蓬。
纪昭也学着她的样子趴在雕栏上,问:“三皇姐不喜欢那些面首么?”
纪初桃尚未适应“面首”一词,脸一红,认真道:“皇上不要说这种话。”
纪昭倒不觉得有什么,继而劝慰道:“朕明白二皇姐的意思。咱们这样的人,一出生就处在了漩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