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坏了,故而她特意带祁炎回来探望父亲,还以为他多少会有些开心呢。
还未叩门,府门便从里面打开了,祁府的家丁见到祁炎,眼睛瞪得老大,忙不迭回去通报道:“侯爷,世子回来了!”
“殿下所说的地方,就是这儿?”祁炎的嗓音听不出丝毫起伏。
“啊,是。”纪初桃好奇道,“你入狱那么久,不想你爹么?”
祁炎没回答,伸出一手示意:“殿下请。”
镇国侯是个高大微胖的男人,国字脸,两鬓微霜,皮肤呈现质朴的酱色,看上去十分粗犷,若非身上衣着华贵,纪初桃险些以为他是个乡野田夫。
她看了看镇国侯,又看了看祁炎,心中疑惑至极。如此天差地别的长相,他们真的是父子么?
镇国侯远远地瞧见了祁炎,两手一拍,不顾形象跑过来,红着眼大喜道:“炎儿,你可算回来了!”
这镇国侯虽长相凶悍粗野,倒是疼儿子。
刚这么想着,却见镇国侯抹了把老泪,用雄浑至极的男音呜呜啜泣道:“你回来得正好!你娘留下的那个香囊不见了,你快给爹找找!”
“?”纪初桃刚泛起的欣慰直接破碎。
祁炎受了半个月的牢狱之苦,几经生死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