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养兽,一副伉俪情深之姿,你在做甚?”
秦玙接过獐子腿,顺便踹了秦梁一脚:“孤的事,何须你来多舌。”
秦梁跳开,继续揶揄道:“我还道太子铁树一棵,不懂开花,原来是眼光高了些,瞧不上一般美色,这不,一看人家周王姬长得貌美无匹,你也就动心了不是。”
“胡邹甚!肉炙都堵不住你的嘴。你哪只眼睛看出孤动心了?她那颟顸的父王害死上将军,这口气孤还没咽下,莫非你就咽下了?”秦玙瞪他一眼。
“我父之殇,我固然永生不忘,可那也是她父王庸懦,与她何干?她长得这般葳蕤动人,我就不信你不动心,否则你方才为何那般作态?”秦梁用口撕下一块獐子肉,烫的唇舌直嗦嗦,口齿不清道。
“前些日子孤掌蒐田之事,整日忙得戎马倥偬,无暇顾及后寝,后寝那帮子女人又有几个是相善的,不得编排话语挤兑她。孤的妇人,孤可以欺负,别人不行。”
“看!看!看!说你动心,你还不承认,你何曾在意过别的女人?仲妍爱慕你这么些年,可没少受她人嗤笑,也未曾见你关照过她。”
“......”
“没话说了吧!你说你也是,有勇有谋有权有势也就算了,还非得